才不知轻重呢,你以为奴家这些人便是不能说理的泼妇么?告诉了我们,难道我们便会百般阻挠不成?那日在应天府,你要涉险,我们谁多说一句话了?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为何你却不明白我们的心呢。”
苏锦挠头道:“是我的不对,不过你们不要担心,我有把握。”
晏碧云叹道:“什么时候才能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呢?真想……真想……”
苏锦看着炉子中通红的炭火静静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谁不想过安稳快乐的日子,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碰到这么多的阻挠,次次都欲置我于死地,你想安安稳稳,却偏偏有人不让;对我而言,我既不愿同流合污,那么只有跟他们搏命;险滩激浪,冲过来之后便是一片光明,会有那么一天,我会跟他们把总账算清。”
三女静静看着苏锦坚毅自信的神情,忽然之间觉得苏锦如一座山一般的沉稳,之前的担心焦虑似乎都是多余;在他面前,似乎任何险阻也阻拦不住他的脚步,短短半年时间,这位小官人已经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帐外人叫马嘶,紧接着脚步杂沓,赵都头和方都头的声音在外边响起:“回禀专使大人,我等回来了。”
苏锦赶忙出了帐篷,急道:“帐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