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笑起来。
    苏锦笑容不变道:“你说的我听不懂,烦请解释。”
    刁麻子道:“背毛还挂甲,穿花或看天,所谓背毛便是用一根细绳子拴在脖子上,后面用树棍绞住,树棍一圈圈的旋转,绳子便一圈圈的缩紧,只要绳子靠得住,保管给你个齐刷刷不留缺口的大号脑袋,哈哈哈。”
    苏锦听得不寒而栗,这刁麻子却说得如同儿戏,看来这家伙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棍,手头上也不知沾了多少鲜血。
    “何谓挂甲呢?”苏锦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冷声道。
    “挂甲嘛,这大冬天的正好适用,扒光了你这全身的衣服,在望你身上泼些凉水,这天气,不消片刻,你便全身结冰,告诉你,一条一条的可不就是顶盔带甲么?”
    苏锦嘿嘿冷笑道:“倒还真是个好比喻。”
    刁麻子满不在乎的道:“那是,穿花嘛就是将你身上割些伤口,本来夏秋最为适宜这种办法,不过咱们山上的蚂蚁颇多,冰天雪地的,这些小东西们倒也不惧寒冷,只需一只爬上你的伤口,几个时辰之内,保证你全身爬满,到时候在你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岂不是小娘子在穿花绣线么?”
    苏锦脸色变得冷冽,本以为这些土匪们只是被逼无奈这才落草,在苏锦朴素的历史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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