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调任,景佑二年进士科及第,因与老臣同乡,相互间也熟识,故而有些拿不准的事儿,他偶尔写信询问老臣。”
赵祯明白这是吕夷简在向自己表白,自己并非和这王启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而是正常的官员中的交往,官员之间相互通信倒也属正常,风雅如晏殊等人,还常常将自己的得意诗作大肆寄往各个官员手中,请他们品鉴一番,此举倒也不足为奇。
“念吧,不必有所顾忌。”赵祯点头道。
吕夷简谢了恩,伸手从袖中拿出一份信展开读道:“吕相大鉴,与相爷两年前京城吏部一会,匆匆竟以数载寒暑,未知吕相身体如何?学生遥祝吕相身体康健,能为我大宋社稷多多分忧,便是朝廷之福,皇上之福也……”
吕夷简顿了顿道:“皇上,王启年信口胡言,只是些问候客套之语,请皇上莫怪。”
赵祯笑道:“本来就如此,他说的没错,吕相德高望隆,乃我大宋社稷脊柱,你之康健却为朕之福也,不必顾忌,继续念”
吕夷简吁了口气,继续念道:“学生今日贸然来信,实乃迫不得已而为之,因我淮南路治下最近事端颇多,有些事实不敢自作主张,也不敢妄加断议,故而求助于吕相,还请吕相指点迷津。”
“想必大人知道,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