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眼里,她们的功劳可是比你大的。”
    那汉子堆上笑脸凑上前来,伸手帮冯老虎锤着腿道:“师父说的是,徒儿要不是跟着师傅,怕早就被官兵拿去了,哪能在此享福,徒儿早就把您当成亲生父亲了;虽然我辛五能此刻是没什么功劳,不过话说回来,师父您也事事安排的妥当,徒儿也只能跑跑腿听听差了,也没个立功的地方啊。”
    冯老虎劈头给他一巴掌骂道:“你自个儿没本事,倒怨老夫来了。”
    辛五能陪笑道:“谁叫咱们命好,摊上您这么个好师父呢,不过师父您放心,徒儿在此立誓,一旦有人yu对师父不利,徒儿第一个冲上去跟他死磕,掉脑袋也绝不含糊。”
    冯老虎眯眼笑道:“但愿你能记住今日的话。”
    辛五能指天画地yu要发誓,就听东北角竹筒边监听的一人捂着竹筒轻声叫唤道:“虎爷,虎爷,上床了,干起来了。”
    冯老虎一骨碌坐起身来,快步走到竹筒边,将竹筒凑在耳朵上细听,竹筒内传来一男一女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冯老虎移开竹筒嘿嘿笑道:“我当这小子是铁打的,原来是个小色鬼,这么快便上手了,得了,便宜这小子了,五能,带人在楼梯口候着,这边白牡丹一说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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