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个个不得好死。”
白牡丹眼中擒泪,咳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轻声道:“米花姐姐,多亏你救了奴家,不然奴家怕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米花恨恨的道:“天杀的狗才,他们会遭报应的,你也真是,没事抄个字条作甚?平白无故引来一出事。”
白牡丹道:“奴家错了,奴家再也不敢了。”说罢艰难的撑着身子刚起来一半又疼的伏在地上。
米花冲着廊上骂道:“一帮小蹄子们还不来帮忙作甚?她的今天便是你们的日后,还躲在后面看热闹,还不来帮忙?”
脚步悉嗦声中,七八位脸色煞白的女子快步跑来,七手八脚的将白牡丹扶起来放到床上。
冯老虎这一脚踢得实在是狠,一个全身武艺的男子踢出的一脚,连成年壮汉尚且受不了,更何况白牡丹是个纤弱女子。
白牡丹刚躺在床上便是一顿痛彻心扉的咳嗽,转头往铜盆里一吐,一口鲜红的血像一朵艳丽的红花,盛开在铜盆内,众女子惊呼出声,面面相觑,面无人色。
……
苏锦带人迅速敢回府衙,一路上谁问他也不开口,他打定主意,只要是有扬州的属官或者是衙役官差们在场,他将不再说一句关于冯老虎屯粮的事情。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