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祥道:“阿弥陀佛,心之所诚,佛祖自然有所感知,这一点何须你来操心,老衲已经为你变通多次,你只需去照做便是,若是这都不能做到,老衲也无能为力了;老衲为你着想,是因为你我毕竟师徒一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心魔一日重似一日,若是你不愿,咱们还是照往日一般讲经学法,至于你这病症便不敢保证能有好转了。”
    冯敬尧细细想了想道:“我要求在做布萨之时,整座佛殿不得有任何人出入,也不准有任何人偷听。”
    善祥叹道:“你怎地如此多疑,此乃佛家法门,相当于佛家法场,谁去打搅你?便是老衲也退避三舍,因为一旦布下忏悔之坛,任何外人外物的进入都会打搅佛的倾听,谁又会去打搅你呢?”
    冯敬尧道:“甚好,在何处做忏悔呢?”
    善祥想了想道:“几处殿宇今日来往之人颇多,恐不适宜,禁止信众入内又不合佛门规矩,老衲觉得两处可适合,一是在我这禅房内,我可请一尊菩萨像来,设置香案让你在此;二是后的小佛,彼处原本就是我大明寺历代主持闭关苦修之所,里边清净的很,寺中弟子无一人敢逾越进内,这两处你选择哪一处呢?”
    冯敬尧转了转眼珠子道:“还是高僧闭关的小佛为好,这里虽然也行,不过这是主持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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