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然一笑,皓腕一翻,一柄雪亮的匕首已经出现在手中。
    冯敬尧惊骇大呼道:“米花,不可如此,爷岂会怪你,爷只是随口一说,爷所做之事千刀万剐也不屈,与你无干……”
    米花凄然道:“即便如此,此番爷遭难正是因奴家而起,奴家岂能饶恕自己,冯爷……冯爷……奴家去了。”
    冯敬尧大声呼喊道:“来人……来人……米花,千万不要,爷错了……”
    米花手腕一翻,在苏锦等人破门而入的一刹那,匕首已经深深的刺入柔软的胸膛,身子一软,噗通栽倒在冯敬尧的面前。
    冯敬尧身子扭动想向前爬行,可是身上的伤让他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徒劳的看着米花的手臂伸在面前两尺之处,就是无法拉得到。
    苏锦一把将米花翻转过来,胸口上的刀深深的刺至没柄,正中心脏位置,探探鼻息,早已气绝身亡,不由得大惊;虽然不知道二人在房中说些什么,但很显然米花是为将证据交予苏锦之手而愧对冯敬尧,所以自杀身亡;这样刚烈的女子,苏锦还是头一回见到,心中不免自责愧疚,悔不该答应她单独与冯敬尧同处一室而没有派人在旁监视。
    冯敬尧脸上肌肉扭曲,眼中浑浊的泪汩汩而下,嘶声喊道:“苏锦,苏锦,快救活她,你若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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