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的眼前猛然间豁然开朗起来。
    之间一望无际的一片大滩涂在眼前铺开,更加让人啧啧称奇的是,满地遍生红草,叶子虽枯萎,但是茎干纠结通红似火,一眼望去,就像一块燃烧着的大地毯在眼前延伸开来,一只到看不见的远处。
    王朝赞道:“好大一块草地,这地方还真是奇怪。”
    师爷扁扁嘴道:“呵呵,这位爷怕是第一次来我们天长县吧,这便是我们天长县著名的红草湖了,您看,遍地生红草,春生一片绿,夏染一片黄,至于秋冬季节嘛,茎杆如火、绒花似雪,其景之美世所罕见呐。”
    王朝呵呵笑道:“老丈做的好诗,倒也是好形容。李县令他们人呢?在这片红草滩上开沟挖渠么?”
    师爷一指远方道:“人都在那边,你看那几堆红草堆积之处,那便是县令他们带人在挖沟渠呢。”
    王朝将马儿拴在柳树上道:“那我去了,老丈你便在此等候。”
    说罢伸脚便往红草上踏去,师爷忙叫‘不可’,但是迟了一步,王朝的大脚板一踏上草地,顿觉脚下绵软不堪,身子一滑,半条腿深深的陷进污泥中,忙双手撑地,但双手也很快陷了进去,整个个人趴在红草摊上不能动了,活像个大蛤蟆。
    “哎呦,邪门!”王朝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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