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碧云皱着眉头放下信笺看着苏锦,不置一词。
苏锦明白晏碧云是有些责怪自己,一个人若是心里对某人疏远,即便是你再掩饰,也会让别人觉察出来,这就是直觉;而且苏锦的掩饰功夫还不到家,既不同晏殊交心,又常常不按晏殊的话去做,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若是苏锦真的把晏殊当自己人,怎么会对他隐瞒细节,行文上也只是说个大概,所以在朝堂上晏殊才会措手不及。
苏锦尴尬一笑,道:“继续念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不迟,不过我可以向你说明白我的心迹,在这个世界上,我不能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某一个人或者是某一群人身上;我虽涉世不深,但是却知道官场朝堂之上没有永远的朋友这个道理,没经过考验的友情岂能算是真正的友情?譬如李重兄,这就是真交情,我可以把命交给他,但是他绝对不会拿我的性命开玩笑。”
晏碧云叹息一声,轻声道:“你说的我懂,其实伯父大人却有利用你之嫌,但是你不要胡乱猜测他,奴家自小在他身边长大,对伯父大人敬佩有加,他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苏锦握着她的手道:“你错了,我从没有恶意的揣度他,只是我和晏大人还没有经历生死与共的考验,我只是不能确定而已;你放心,他是你的伯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