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在揣度对方的心思。
欧阳修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开口道:“苏专使,或许你还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之严重性,换做本官是你,怕是愁也愁死了,偏偏你还有心情跟本官说笑。”
“下官并未说笑。”苏锦一本正经的道:“下官确实是在征求中丞大人的意见,你想我怎么回答我便怎么回答。”
欧阳修冷笑道:“笑话,你怎么做的便如实说来,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本官只求事实,却说什么本官想要你怎么说你便怎么说,这是在拉本官入圈套么?”
苏锦微笑道:“原来如此,我还当中丞大人早就得知事情的真相,却并未密奏朝廷是另有深意,看来下官想多了,既如此我还有什么话说?”
欧阳修道:“我何曾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真相了本官还会来问你么?”
苏锦起身走到欧阳修身边,亲自为欧阳修续上茶水,弯腰在他耳边道:“中丞大人忘了我说的话了么?扬州城中下官可是有不少的朋友;我去天长期间,大人提审了什么人?说了些什么话?掌握了什么证据?下官一清二楚。倒不是下官想知道,而是即便我不想知道,也有人非要告诉我听,人家也是一片好意,我也实在是没法子;所以那些获罪官吏跟大人说的事我一清二楚;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