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依律法处置便是,苏公子绝不会抵赖不认。”
欧阳修没想到晏碧云居然是这个态度,沉声道:“苏专使倒是没有抵赖,他亲口应承了此事,所以本官今日其实是来拿他上京的。”
晏碧云道:“原该如此,大人的做法并无不妥。”
欧阳修看着晏碧云平静无波的面容,心道:果然人说女子心海底针,谁也难以捉o,刚才还情意绵绵,此刻情郎罹遭大难却又不以为然,看来女子之言半分也信不得,真为苏锦感到不值。
只听晏碧云轻轻道:“奴家有一请求,希望中丞大人能答应。”
欧阳修声音冷漠沉声道:“但说无妨。”
晏碧云叹了口气,转头看看角落了据案大嚼的苏锦,压低声音道:“奴家想请大人帮我带个口信给伯父大人。”
欧阳修道:“已至年节,贤侄女难道不会京城么?这次正好跟着本官车驾一同回京城,路上也有个照应,岂不是很好?”
晏碧云惨然一笑道:“奴家不回啦,奴家也回不去了。”
欧阳修一愣,问道:“这是为何?”
晏碧云垂首道:“大人便不要问了,只请大人帮奴家带个口信便罢。”
欧阳修不好再问,点头道:“带什么口信。”
晏碧云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