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天一来,咱们扬州立刻便晴了天,指望你,大伙儿此刻怕早就饿死冻死了,不跟你说话,咱们找钦差大人带话给皇上……”
    宋庠面红耳赤,想发怒却又不能,高傲的自尊心备受打击,却又不能真的拂袖就走,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解释。
    欧阳修心中替宋庠悲哀,曾经的状元郎,如今连个州官都当成这幅摸样,百姓们话说的不错,真是个糊涂官,眼皮子地下那么多官吏**,还有个冯敬尧这颗大毒瘤,居然懵懂无知。
    “宋知府,这是怎么回事?”欧阳修从后面拉拉宋庠的衣袖,问道。
    宋庠一眼看到欧阳修,眼泪都要下来了,赶紧拱手道:“中丞大人,您可来了,我这都快撑不住了。”
    欧阳修道:“到底是何事?”
    宋庠道:“也不知是哪来的消息,说咱们要将犯官和冯敬尧押解上京,百姓们怕犯官去了厩会被包庇,所以都来找钦差大人,要大人给皇上带个话,希望皇上就在扬州处决犯官,以平民愤。”
    欧阳修一听这话,立刻便明白,这一定是苏锦搞得鬼,中午刚刚同他谈及民怨甚大的罪犯可以申请本地处决以平息民怨,这才两个时辰,立刻百姓便聚集请愿了,若不是苏锦捣的鬼才怪。
    不过百姓们能如此齐心的迅速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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