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差事,你们办的比别人还出色,结果却大行径庭,你不觉得亏心么?我便是想为庐州本地官员进言请功,也无从说起啊。”
    刘四郎听得目瞪口呆,原来居然还有这么个关窍在里边。
    “会哭的孩儿有奶吃,乖乖不做声的孩子便等着饿死吧。”苏锦有些幸灾乐祸。
    “这……专使大人,那咱们该如何作为才能获得封赏呢?”
    苏锦道:“很简单,一定要将办理粮务之事的过程说的百折千回困难重重,甚至是刀光血影;越是艰险万分,便越能显示出你们为了粮务舍生忘死的精神;本人回禀之时再大加渲染,皇上听了自然会龙颜大悦,接下来便是水到渠成之事;不妨告诉你个内部消息,扬州仓司中一名副仓司此番将会官升三级,极有可能调任射阳县令一职,你想想,这该是多美的事,一下子便成了一方父母官了,不比窝在这里半死不活的强了万倍么?”
    刘四郎心底最敏感的那根弦被拨动了,他开始觉得很有道理了,如果真如苏锦所言,粮务之事乃是个契机,没准自己能借着这股东风在往上爬一爬。
    皇上慧眼识英才,若是钦点自己去某个县去干个父母官,那可是天上掉下个大炊饼了,既能从此正式进入仕途,更重要的一点是能摆脱朱世庸这个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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