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制止他,道:“你也不用激动,我说这话也不是要怪罪你的意思,诚然在上官面前自然是报喜不报忧,官场上的事情我当然懂;但是你别忘了,我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商贾逐利之心你岂能比我跟了解?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之所以我能看出你在说谎,乃是因为我了解商贾的心理而已;商贾屯粮所为何来?就是趁着市面无粮之时打捞一笔,慢说是劝说宣扬,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也有可能不配合,你说的这么轻松,教我如何相信?”
刘四郎心中暗骂,也深感自己低估了苏锦,被他外表所欺骗,总以为只是个有着稚嫩面孔的少年,却没想到这人却是眼光如炬绝对糊弄不过去。
苏锦看着刘四郎阴晴不定的尴尬面孔,呵呵一笑道:“其实我揭穿你,乃是在帮你而已,咱们都是庐州本乡本土之人,谁不想家乡人能出人头地;此番庐州粮务井井有条,我回京之后定会以此为我庐州上下官员请功,但照你说的这种情形,如何请功?”
刘四郎愕然道:“怎么不能?大人您也看到了,庐州粮务一点漏子没出,这还不是请功的理由么?”
苏锦哈哈大笑道:“说你聪明,其实你着实愚蠢,白活了这么大年纪,在市面官场上也混了这么久了,怎地还是一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