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官员吏治,那更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杀,若他所言是真,能在那种情形之下杀出一条血路出来,这份本事可不是简单的一个佩服所能概括。
此人跟自己之间早已不是一个级别的较量,他要弄死自己可说是易如反掌,这恐怕就是今日他只身前来的原因,因为他已经不屑将自己视为对手了。
“苏……大人!”郎少东哑着嗓子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恕我愚鲁,大人这次回来,怕不是休假省亲这么简单吧。”
苏锦微笑道:“不必叫我大人,我说了,今日是以苏记东家的身份来拜访你的;不过你倒也没猜错,休假自然是要休假,但是该办的差事还是要办的。”
郎少东道:“可是大人来见我,我又能帮上你什么忙呢?”
苏锦摆手道:“你错了,我可不是来找你帮忙的,我是来给你指明一条出路的。”
“出路?”
苏锦点头道:“是的,是出路;这么说吧,我苏锦虽不是睚眦必报之人,但是什么人对我做过什么事我却都还记得;有的人跟我有杀父之仇,有的人想以命案诬陷置我于死地,也有的人想整垮我苏记好独霸庐州市场,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俗话说的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些账总是要一个个的清算才好,有仇报仇有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