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永平可不一定靠得住,他口中说出的话老朽十成只能信一成。”
唐纪元不满的道:“老刘你何必如此,眼下大事迫在眉睫,你岂能因郎永平平日与你交恶颇多便怀疑他;再者来说,这等事咱们能赌博么?难道我们拿身家性命来赌上一赌此事的真假?那岂非成了听天由命了。”
朱世庸点头道:“唐会长所言甚是,这件事无论真假,我们都不能赌,赌输了便是输掉全部身家性命;况且刘老根和那封公文的消息即便是假,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理,这消息一旦弥漫开来,弄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你我还是有大麻烦。”
黄副会长晃着肥嘟嘟的腮肉附和道:“府尊大人说的极是,我看这消息假不了,我们做的如此隐秘,应该毫无风声才是,现在弄成这样,定然陈老根和公文确确实实落在那个什么欧阳修手里了;否则岂能传言的这般丝丝入扣?”
刘会长叹道:“既然诸位都是这么认为,老朽也无话可说;况确实冒不得风险;然则老朽想问问府尊大人,这位欧阳修与你可有交情?能否为知府大人担当此事?”
朱世庸摇头道:“欧阳修就是条疯狗,朝中人惟恐避之而不及,他的手中已经毁了数名朝廷大员,本府和他也素无交情,他怎肯为我担当此事。”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