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的建议是,无论是苏锦在放烟雾弹也好,还是那证据当真在欧阳修手中,咱们必须马上行动;这欧阳修并未回京,而是躲在寿州过年,这正是天赐良机,决不能错过;陈老根和那封信只要没有被押送到京城,便大有可为。”
    朱世庸抖着眉毛道:“你的意思是咱们派人去偷?”
    刘副会长道:“偷……偷不到就抢……抢不来就杀,毁了那封公文,杀了陈老根,他们拿什么来对付大人?”
    朱世庸一动不动,捻须皱眉苦思,屋内寂静无声,一只云雀以为屋里是四尊雕像,大着胆子飞到窗台上东张西望;朱世庸忽然一抬手,那云雀吓得哗啦一声直飞云霄,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计可为,而且……不得不为之。”朱世庸的声音比寒夜里的北风还要冷冽:“人证物证不需要抢回来,就地毁灭一了百了;相关人等一并诛杀,决不能留下任何消息;为防止苏锦小儿玩出花样,连他也不能放过,一并除去心头大患……”
    商会众人心头一阵紧缩,朱世庸这是真的要铤而走险了,听他口气,苏锦、郎少东也不能放过了,这些都是知情之人。
    “可是,办起来难度不小啊,庐州城中动手方便,寿州城中如何动手?上那去找人手?况得手之后,朝廷问下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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