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何挨得过二十棒子,七八棒子下去,早已连疼带吓昏了过去。
众女子噤若寒蝉,再也无人多一句嘴了;朱世庸满意的点点头,看着小茉莉道:“适才你说是苏锦带你们来庐州的?是哪个苏锦?”
“还能有哪个?不就是那个什么管粮食的官儿么?”
“粮务专使是么?”
“大老爷真怪,知道了还问奴家,奴家哪能记得你们这些当官的官职叫什么?”小茉莉连嗔带跺脚,全身朝朱世庸放电。
朱世庸道:“你是说你们本是扬州的富商冯敬尧的私产,那苏锦却将你们据为己有带到庐州来是么?”
小茉莉跺脚道:“奴家跟那苏锦可是清清白白的,大老爷可以明察。”
朱世庸喝道:“那你告诉本官,苏锦躲到何处去了,今日有桩案子跟他有关,本府正在寻他。”
小茉莉道:“奴家如何知道他去哪里?”
朱世庸面露失望之色道:“你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小茉莉转了转眼珠子道:“说了对奴家有甚好处呢?大老爷也看到了,奴家这回是彻底得罪苏公子了,今后还不知会遭受怎样的报复呢。”
朱世庸离案踱步到小茉莉跟前,嗅着她身上的脂粉香,一边轻声笑道:“你放心,只要本府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