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西之计,可真不简单;无论如何,他既然没有从水路逃走,总归是好事,只要还在左近,总是能抓到他。
众人打起精神,将浑身的疲倦和饥渴压抑住,跟着苏锦往来路而去。
这一回不是快马扬鞭的赶时间了,众人呈扇形沿着官道缓缓纵马而行,脑袋像个陀螺般左顾右盼,捕捉着旷野上的蛛丝马迹。
忽然,右前方一名禁军大声叫道:“苏专使,您来看看,这是什么?”
苏锦纵马过去,顺着那禁军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井形的大木架子横躺在草丛里,上边胡乱盖着些荒草,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苏锦跳下马,用脚将荒草踢开,指着木架子问围拢上来的禁军们道:“这是什么玩意?”
一名禁军士兵道:“这好像是断了的车辕,上边漆着桐油,看这断口,还是新茬,看来是谁家大车车辕断了,随手丢在这里了。”
苏锦眉头一抖笑道:“车辕么?没看错?”
“定是车辕,两边的长木是伸出去牲口两侧给牲口上枷的,后面的两个小横档是车把式坐的位置,没错,就是车辕。”
苏锦大笑出声道:“原来真是天意,这老贼不是不想去码头,而是马车车辕断了,根本走不了。”
“可是,车厢和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