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还没瞎了,还算是为朝廷挖掘出了一个人才。”
    苏锦倒有些不好意思,扭捏道:“三司大人谬赞,其实您派谁去都能办的妥当,我只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不瞒大人说,粮务之事办的我焦头烂额,我可再也不想接这样的差事了。”
    晏殊正色道:“正因此事困难重重,老夫才举荐你去,你以为老夫完全是为了某人而携与你么?军国大事,你以为是过家家么?我听说这次粮务你数次以身犯险,差点送了性命,老夫以为一来这说明你在用心办事,并未敷衍,然则才有马到功成之效,这二来嘛……”
    晏殊忽然闭口不语了,苏锦和富弼等人还等着听下,忙问道:“二来什么?”
    晏殊一笑道:“二来嘛,你的火候还差的远了些,老夫视你为子侄辈所以才说这些话,别人请老夫说老夫都不会告诉他。”
    苏锦拱手道:“请教三司大人,何谓火候不到?”
    晏殊笑道:“几番身涉险地,你凭的是机警和谋略,外加些运气,可是人不能永远靠运气活着,需要的是实力;八公山匪患之事倒也罢了,光说扬州之事,听说你硬是命一余名马军堵住四余龙虎门乱民,这便是冒险之举,若非你运气好,那一夜便是你丧身之时。”
    苏锦申辩道:“当时情势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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