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什么?”苏锦不太明白。
“我晏家乃是大宋望族,晏家女子绝无可能嫁给一个无官无职的平民姓,如果你明日在早朝上执意如此的话,可休怪老夫棒打鸳鸯;碧云丫头岂能嫁给一个无一官半职之人,你又凭何迎娶她?”
“你……”苏锦像断了尾巴的猴子,一蹦三尺高:“三司大人,你怎能出尔返尔,您可是大宋三司使,万民敬仰的人物,岂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不守信用,岂不令天下人耻笑么?”
“苏贤弟,不得无礼!”
“苏专使,说话注意些分寸”
富弼杨察连忙制止道。
“我说错了么?哪有这般耍无赖的?拿自家侄女的终身大事作为条件逼迫与我,简直不可理喻。”苏锦眼珠子差点蹦到地上,吐沫星子也喷了晏殊一脸。
晏殊擦都不擦脸上的吐沫,岿然不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摸样道:“随便你如何说,老夫岂是你三言两语便能激将的,为了碧云丫头的终身大计,老夫也顾不得他人言语了;这都是你自己任性所致,你在早朝上要是闹将起来,便是要皇上好看,而你又是老夫举荐,老夫必受你牵连;你倒是无官一身轻拍拍屁股带着我晏家闺女跑路了,剩下个烂摊子让老夫替你背着,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