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笑声和耻笑之声都分辨不出来么?”
    苏锦忙道:“我只是对几位大人的说法不敢苟同而已,所以这笑嘛,最多是冷笑,岂能说是耻笑。”
    杜衍喝道:“凭你也敢对吕相和晏三司的话有异议?当真好笑。”
    苏锦仰头道:“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苏锦虽人微言轻,但总不至于连对事情的看法都不能有吧,杜枢密这是要剥夺他人思考的权利么?”
    杜衍一时语塞,指着苏锦道:“牙尖嘴利,成何体统。”
    苏锦微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平民尚且忧国事,我为何便不能对此事有看法呢?看法对不对是一回事,有没有看法是另一回事,每个人都有指点社稷的责任,为何杜枢密认为不可么?”
    杜衍怒道:“什么话,简直大逆不道!每个人都有指点江山的责任,那岂不是说人人都可诽谤朝政么?”
    苏锦拱手道:“杜枢密不用给下官扣帽子,在这朝堂之上,岂非人人都有这个责任么?否则皇上所有事务一人专断便是,又何必临朝议政,征询大家的意见呢?大伙儿等圣旨照着办便是,何苦起个大早在这大殿上吹冷风呢。”
    杜衍气的脸上黑紫,喝道:“苏锦,你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晏殊心里大乐,苏锦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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