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锦功劳巨大,到了吕相这里居然一言蔽之,而且还说应该处罚;这是怎么了?吕相出门的时候,被相府的大铁门夹了脑袋不成。
    赵祯似乎并不惊讶,脸上神色丝毫未动;就连苏锦晏殊也并未吃惊,神色如常,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一般。
    “吕爱卿,此言有何根据?”赵祯平静的问道。
    吕夷简抚着银白长须,缓缓道:“老臣岂会信口开河,粮务之事,苏专使诚然有功,甚至可以说是劳苦功高,本应大加褒奖;但苏锦在办理粮务之事的过程中亦犯下数桩大错,功劳尚不足以抵消错误,故而本着赏罚分明的原则,老臣以为当小小罚之,至于赏赐,则不可行之。”
    赵祯侧目道:“都有哪些错谬之处呢?”
    吕夷简道:“错谬之一,苏锦剿灭八公山悍匪之时,曾矫诏招安,即便是剿匪夺粮,矫诏也是绝不允许的。”
    众人一听,还是这一套老生常谈,上回就已经拿这个出来说话,现在还是这一条;不过苏锦倒是松了一口气,他生怕吕夷简第一句话便说:苏锦在扬州私自开仓,动用军粮;这话要是一出口,苏锦可就死定了。
    “吕爱卿,这件事朕知道,朕不是派欧阳爱卿去查办此事了么?欧阳爱卿,你的案子办的如何?苏锦矫诏招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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