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面的形象。”
苏锦躬身道:“受教了,定将杜枢密金玉良言谨记在心;皇上厚爱,下官岂能不知好歹,定不会再犯。”
杜衍微笑道:“那就好,苏专使能幡然醒悟,也不枉圣上一番爱才惜才之心;但老夫还有一件事要问问专使,还请专使解释清楚。”
苏锦道:“请杜枢密垂询,下官知无不答。”
杜衍习惯捏了捏下巴上肥厚的赘肉,静静的道:“苏专使办差之际,曾率我京城侍卫马军二百随从听用,并由马军副指挥使龙真领带,如今粮务之事已经圆满,马军除捐躯二十六人之外,其余一百七十四人尽数归列,两位马军都头也凯旋而回,但龙真却为何迟迟不见现身呢?龙真是协助苏专使办差的下属,也可以说是苏专使的副手,怎地苏专使对龙真的消失只字不提呢?”
苏锦就知道这件事躲不过去,别人不问,身为枢密使的杜衍肯定要问的,因为他已经从晏殊口中得知,龙真便是杜衍举荐跟随自己办差的,现在一个堂堂马军指挥副使失踪了,杜衍岂能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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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只字未提此事,引起诸多人的联想;明白人都知道,龙真是杜衍举荐跟随苏锦办差,实际上便是安插在苏锦身边的暗桩;联系到苏锦是晏殊举荐,而晏殊和杜衍之间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