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救济的,人情可都归了您,我可没捞着半分好处。”
赵祯怒道:“你这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假借朕的名义放粮,还是矫诏之罪。”
苏锦心道:靠,又多一条罪名。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赵祯将手在桌案上乱拍,指着苏锦的鼻子呵斥。
苏锦怒了,今天一天过得真够窝囊的,见了皇上非要下跪不说,有了功劳却只给了个狗屁舍人的官职;现在又被人拿奏折在头上乱敲,还被指着鼻子骂,真当老子是龟孙子么?别人认为你是天之子,是天下之主,老子可是辩证唯物主义马克思列宁思想武装的大脑,知道你丫就是一个普通人,充其量只是个历史上名人,拽个毛线!头掉了碗大个疤,小爷不忍了。
“皇上,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为你办差累死累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给个狗屁舍人的官儿羞辱我倒也罢了,现在似乎又怀疑我受人指使另有居心,这可不大地道!”
赵祯肺都要气炸了,骂道:“你还敢强词夺理,你是不信朕会砍了你的头么?别以为你知道太庙的遗训能保你的命,朕是皇上,朕要谁死,岂是几条祖训便能拦得住的。”
苏锦淡然道:“我知道,我全明白,那祖训只是收买天下人心的障眼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