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便跟着他看铺面,果然是又气派又敞亮,要说这样的铺面,咱们要是租下了,生意一准的兴隆。”
苏锦问道:“价格是多少?”
钱鹤年道:“月租五十贯,一年一交租。”
晏碧云惊讶的道:“这么便宜?怎么可能?奴家所知,那处的铺面少说也要八十贯月租起步,怎么只有这么点,奴家觉得事情很是蹊跷呢。”
苏锦一拍大腿道:“管他蹊跷不蹊跷,看看再说。”
一行人坐着马车行了小半个时辰,到达御道和汴河大街的交叉口处。下了车,苏锦举目一看,顿时惊叹出声,果然是好市口。
不远处的纵向通往皇宫的御道上,华贵的车驾,激ng致的轿子来往不停,都是婿入皇宫和皇宫外各自的衙门的官员车驾,。
沿着汴河大街这一侧,两边的商铺林林总总,什么徐福记,什么周大福,什么日升昌,什么广元号,各色招牌布幔随风招展;此时正当上午,正是人流如织的时候,之间大街上摩肩擦踵人来人往,喧闹不休。
看看每一家的店铺内都顾客盈门,什么样的人儿都有,从穿着打扮来看,富家的大小娘子,贫家的惫懒儿郎,上至耄耋老者,下有总角小儿,什么样的人儿都有。
钱鹤年引着苏锦晏碧云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