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过夏思菱会对自己情深若斯,他只是觉得跟夏思菱之间互有好感罢了;即便是在离别的那天晚上,夏思菱主动亲吻自己,还咬破了他的嘴唇,苏锦过后也仔细的想了想,觉得那也是正常的反应而已。
毕竟自己和夏思菱耳鬓厮磨了两个月的时间,夏思菱是高官贵女,平日里接触的男子也不多,出了她家中的父亲或兄弟,便是些仆役了,乍到应天,跟自己交往了数月,自己又对她比较照顾,产生好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苏锦本想,回到厩之后,不肖数日便会渐渐的被淡忘掉此事,而自己在几个月的办差时间里,也不过偶尔想起来夏思菱几次;以己推人,夏思菱应该也会渐渐忘了她生命中的这一个过客。
可是眼前的事实是,苏锦完全的错了,若非情深如此,又怎会做出这般癫狂的举动来,不远千里将这些自己用过的家什买来,每五日绘制一幅自己的肖像,这些肖像甚至包含自己行立坐卧走的所有生活细节,可见在夏思菱的心目中,自己的形象清晰到了何种地步。
苏锦既感动,又觉得很棘手,他不想做个玩弄女子的登徒子,但他又不能给夏思菱承诺些什么;几乎有一刻他都要板起夏思菱的脸好好的亲吻她,但他最终还是告诫自己,夏思菱不是柔娘浣娘,不是小娴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