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商谈,一一驳斥便是,又何必为这等事大动肝火。”
赵祯愕然道:“一一驳斥?若辽人因此兴兵,为之奈何?”
吕夷简道:“我河北东西两路均已厉兵秣马布防完毕,适才辽主信中也言及我边境筑造工事防御之事,想来辽人已经知道我大宋已经有所防备,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们轻易不敢兴兵伐我,但商谈之际给予抚慰,或再赐予岁币若干,必息纷争。”
赵祯皱眉道:“那样岂不是显得我大宋太过软弱可欺了么?澶州之盟,我大宋已经每岁赐币十万银,绢二十万匹,如今再增赐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吕夷简拱手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我大宋外与西贼交战,内受天灾涂炭,实乃多事之秋;辽人此时来使,本就是寻了这个契机来敲竹杠,莫若将计就计,赐币以换安宁,待平息西贼之乱,再腾出手来跟辽国协商此事,否则或将与辽国交战,两面受敌,将是不堪之局。”
赵祯斟酌半晌,心有不甘,环视全场,问道:“诸位爱卿可有其他妙计以对?”
众人默不作声,谁也不敢在这等大事上下决断,更何况这件事太过棘手,吕相的怀柔之策虽然听起来窝囊,但是恐怕也是最好的解决之道了。
晏殊本想出面反对,但苦无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