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使莫要着急,一并听完再说。”晏殊对陈执中倒也客气,语气中也带着安慰。
    “其三,西夏元昊与我大辽有甥舅之亲,且早已向我大辽称臣,贵国兴师伐夏,理应事先告知我大辽,如今却不声不与元昊连番恶战,至两国兄弟之谊何在?其四,贵国近日在边界上增筑工事,添置边军。兵马调集频繁,此举是何用意?是要置两国交好于不顾,置兄弟之谊于不顾,与我大辽兵戎相见么?两国澶州之盟有约:两朝沿边城池,一切如常,不得创筑城隍,兄此举乃是背弃盟约之举,实属不智,望兄查之给予解释;若兄不执意违盟,我大辽亦可置澶州之盟于不顾,望兄三思而为。”
    “综上四条,乃弟深感两国交好之鸿沟障碍所出,故一并提出,并派南院宣徽使萧特末、翰林学士刘六符为正副使与贵国接洽此事,还望兄长委专职予以相商,为将此四条商议妥当,方可益深兄弟之怀,长守子孙之计另弟有一事告知兄长,我大辽兵马大元帅耶律宗元携我大辽北枢密使萧惠率大军百万会猎于南京道,此乃正常演兵之举,兄长切莫见疑。弟仰慕兄之仁望,盼与兄把酒言欢,今先于上京举杯遥祝吾兄国势昌隆,富康安健”
    吕夷简面沉如水,长吁一口气,将手中信笺递给内侍,内侍再恭恭敬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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