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用胳膊肘碰碰富弼,示意他不要火山浇油,端了把椅子坐在床头,低头检查马汉的手上的伤势,一边问孟太医伤势如何。
孟太医道:“手上的骨头断了七八处,不过倒也无妨,指头上的大经脉未断,老朽已经接上了骨头,敷了老朽祖传的生肌接骨的药膏,将养和一两个月便能复原;不敢说比以前更好,但决不至于有后遗症。”
苏锦拱手道谢道:“多谢孟太医了,我这个兄弟跟我是过命的交情,您救了他的手便是救了在下的手,大恩不言谢,日后但有需要我苏锦出力之处,义不容辞。”
孟太医忙道:“岂敢岂敢,救死扶伤乃老朽分内之事,再说他是您苏大人的兄弟,老朽更是要尽力了;实不相瞒,老朽的老家便在扬州府,年后几位本家兄弟来京探访,曾言及苏大人在扬州的一番作为,老朽虽离家远游日久,但家乡父老得大人恩惠,却也是从心底里感激的。”
苏锦摆手道:“些许小事,不要再提;孟大人尽管用药,再贵的药也无妨,便是那难寻的药物,差人去告诉一声,我必去寻来;只希望能将我这兄弟医治的活蹦乱跳便成。”
孟太医拱手道:“自当尽心。”
两人絮絮叨叨的客气一番,马汉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委屈的道:“爷,您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