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难道还有别人么?他们准备的淬毒匕首,无味的毒药,难道都是为了他们自己准备的?他们假扮公差煽动我汴梁百姓敌视你们,便是在设计一个圈套而已。”
萧特末狠狠踢了躺在脚下的那党项人一脚骂道:“一帮狗贼,居然敢动本使的主意,爷爷一锤砸烂你们的脑袋。”
苏锦摆手道:“所以说口供其实有没有都无所谓,而且此人死硬,你砸烂了他两根手指他都没开口,我估计想让此人开口是绝无可能了,所以我不想在此人身上浪费时间;他想求仁我便让他得仁,王朝,将他拉出去看押,明日一早我要将他押进刑部死牢,禀明圣上之后砍了他的脑袋。”
王朝大步上前,拎起地上的党项人软绵绵的身子,提到馆驿门口,交给随同的亲兵们看押起来。
萧特末道:“苏副使,本使承认你分析的有道理,但毕竟是推测,口供还是要的,不然也没法向上禀报。”
苏锦道:“也对,不妨将那个胖子提过来审问,没准他会招供。”说罢凑在萧特末耳边道:“那人吓得尿裤子了,尽管吓唬他。”
萧特末走到那胖党项人身边,果见那人的裆部湿了一大块,身下一滩骚气冲天的水渍,捏着鼻子骂道:“你个不中用的东西,这就吓尿了,到你了;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