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伤,一番治疗擦洗之后恢复了过来;只是满头破损肿起之处,帽子也戴不得了,只拿个白布裹了一层又一层,活像汴梁城中偶尔出现的西域阿三。
将养了一下午,萧特末坐不住了,虽明知苏锦躲着他,但事儿可是自己闹出来的,苏锦不过是说个托辞罢了,谁叫自己硬是满大街寻什么宋小小,结果闯到妓院之中被人给撵了出来。
满心郁积的郁闷火气,却又无处发泄,也不是赌气的时候,总要找到宋使开始谈判才成。
萧特末只能跑去刘六符的房中跟他商议,见刘六符头缠白布躺在床上只哼唧,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掀开被子骂道:“莫装死了成不成?瞧你这副样子,像是妇人生了孩儿一般,你打算就这么躺着啥都不干么?”
刘六符撑起身子苦着脸道:“现在还能怎样?人家摆明是躲着咱们,难道咱们还堵在他家门口不成?”
萧特末一拍大腿,喜道:“好办法啊,难为你脑子还没被打坏,咱们就去他家门口堵着,他跑了了和尚还跑得了庙么?老子就不信他连家都不回。”
刘六符来了精神,一骨碌爬起来道:“对呀,在下居然忘了这茬,而且咱们老是寻苏锦也不太对,毕竟主使是那姓富的,那人看着倒还老实,咱们也该去寻寻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