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连连点头,满眼惊慌之色。
萧特末满意的点点头,伸手将他口中的乱草抽出一半,顿了顿见那人当真不做声,这才全部抽了出来。
“好汉爷饶命,你们要钱尽管说,我怀中倒有些钱物,但求莫伤我性命。”
“好说好说,我等鹿头山好汉只为求财,手下兄弟不长眼,倒是劫到官爷头上了,得罪得罪。”萧特末打着哈哈道。
“兄弟们在江湖上漂泊也不容易,兄弟也只是个跑腿的小吏,既然诸位好汉看上兄弟了,兄弟出点钱财算什么;身上有十来贯,若不够,兄弟回宅子里去取。”
“嘿嘿,嘴巴倒是很甜,不过你怕是把老子们当笨驴了吧,放你回去拿钱,然后你带官兵来把老子们一锅端了是吧?”
“这个……岂敢,决计不会!”
萧特末劈头一巴掌打得那人眼冒金星,低声骂道:“少耍花样,爷们作案一向不留活口,不过你是官儿,这回便破例不要你的命;但是拿了钱之后爷爷们又怕放了你之后你会报官拿我们,所以你须得告诉我们,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在哪个衙门当差,这样万一你玩花样,咱们鹿头山的兄弟们也好去宰了你全家为我们报仇。”
那官员忙道:“决计不会,好汉爷放一百二十四个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