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忙赔笑道:“是是,跟相好的闹着玩,小非要我画个吊子给她挂在床头欣赏,诸位要看,我倒是怕污了你们的眼,故而一力阻止,还请见谅。”
萧特末嘿嘿笑道:“你这家伙什可不小,那小娘们定是爱极了你这根玩意儿,早说不就完了么?看起来你倒是个多情之人,爷们不为难你,这便放你走路,这十来贯钱可要先借着用用,这张吊子图还是完璧归赵的好。”
说罢揪吧揪吧将那白绢团作一团,依旧塞进信封,将所有物事重新塞进万松山的怀中,挥动匕割了他手脚身上绑着的布条,道:“爷们信你,所以放了你,你需等我等全部离去之后方可上去回家,咱们有兄弟在左近盯着你,若是你敢报官或者胡乱叫喊,连你一家子带相好的全部杀个干净。”
万松山忙拱手道:“岂敢岂敢,好汉爷走好,我定遵照嘱咐而行,绝不乱叫乱走。”
萧特末点点头,拍了拍万松山的肩膀,一挥手低喝道:“咱们走!”
一伙人迅速爬上堤岸,上了汴河大街,迅速消失在昏暗的灯光下。
那万松山怔怔的站了半晌,这才慢慢的爬上堤岸,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低低的骂了两句,迅速离去。
馆驿中,萧特末急吼吼的命人铺上白纸,磨好墨,刘六符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