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特末赔笑道:“我等可以在院子中等着,等你家公子忙完了,在来见我们便是。”
    伸手不打笑脸人,小穗儿有心挑衅,无奈人家笑脸相迎,毕竟是个小丫头,也不敢过于阻拦;心中的无名火发泄了不少,也平和了许多;鼓着眼站了半晌道:“既如此,便请进花厅就坐吧,我家公子爷可指不定什么时候出来;他还要在后宅跑步锻炼,然后还要吃早饭沐浴更衣。”
    萧特末连连拱手道:“无妨无妨,小娘子自便便是,只需端个凳子让我等坐在院子里便成,无需进花厅叨扰,我等在街头买了点炊饼,只求一盏茶水解渴便是。”
    小穗儿很是纳闷,不是说辽使骄傲蛮横的紧,怎地脾气比绵羊还要温顺,难道喝了几天大宋的水,吃了几天大宋的饭,人都变了本性不成?人家那么一点小小的要求,小穗儿当然要满足,毕竟是个本分良善的小丫头,又没亲眼见过萧特末作恶杀人,心肠也硬不起来,于是道:“还是进厅饮茶吧,否则我家公子要怪奴家待客不周了。”
    “哎呀,小娘子当真是贤淑达理之人,今后必然一生富贵,本使祝愿小娘子寻个富贵郎君,过一辈子好日子。”刘六符顶着阿三头上前插嘴道。
    他本以为自己这两句甚是得体,没料到小穗儿当即变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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