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这是为了救那苏锦小贼,这才混淆视听,转移您的注意力;外甥岂敢做出这等事?外甥跟舅父亲如父子,这等事是决计做不出来的。”
    夏思菱怒斥道:“你还狡辩,那邱管家便是你安插进别院的眼线,女儿还当他是好人,直到有一天,我和小扣儿回袜子巷老宅取物事,亲耳听到你和邱管家在偏厅攀谈,你还抵赖?爹爹早跟你说过,别院只有我才能居住,未经许可之人只要踏进一步便打断狗腿,你可曾将爹爹的话记在心头?”
    柳宾华支吾无言,眼看夏竦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忙磕头道:“舅父,莫听表妹诬陷啊,外甥之所以命邱管家盯着些,便是怕表妹一时糊涂受了苏锦小贼的蛊惑勾引,坏了夏家门风;您又不是没瞧见,这小贼深更半夜的往这宅子里闯,这要是教外人得知,还不定传成什么呢,外甥也是为了舅父着想啊。”
    夏竦站起身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问道:“那你有没有对菱儿无理呢?”
    柳宾华指天画地发誓道:“绝对没有,借甥儿几千个胆子,也不敢对表妹造次;舅父若不信,甥儿愿以死去的娘亲的名义起誓,若有此事,娘亲泉下死不瞑目。”
    夏思菱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柳宾华简直不是人,也特别刁滑;柳宾华之母便是夏竦之姊,早已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