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所提醒,这才摆手道:“先开那间号舍门,其余的不能开。”
士兵们赶紧上前,将号舍门打开来,猛然间一个火人儿翻翻滚滚的窜了出来,大吼大叫着扑到在地;手中端好了水盆的士兵们赶紧往他身上浇水,一阵青烟冒过,那学子身上的火熄了;呻吟着在地上蠕动。
“怎么着火了?”监考官喝问道。
那学子满脸黑灰,身上淋淋漓漓狼狈不堪,万幸的是衣服穿了不少,里边的皮肉没烧到,只是头脸和手烧的红彤彤的,头发也烧光了,边呻吟边哭道:“学生想在油灯上烤干米糊糊名之处,却不料失手点着了试纸,又打翻了油灯……呜呜呜,老天为何如此待我?”
监考皱眉道:“自己不慎,还怪老天;来人,送他出贡院去,试纸被毁,又烧了头脸,想必你也考不下去了。”
“学生要考……学生要考……”那学子大声哭叫,十几年的寒窗苦读竟然被一场无情之火给烧掉了梦想,他如何甘心。
“带出去,都成烤猪头了,还要考,考个屁!”监考官厌恶的摆摆手道。
苏锦听得心里恼火不已,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只是自己现在无法帮他,这学子如此执着,定然是吃了不少苦楚,也许是借了盘缠才来应考,真是天意弄人;出去之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