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成功了;苏锦可没那闲心去揭人家老底,在那人望过来之前赶紧将目光移开,装作专心的吹着茶盅上的茶沫子;那人松了口气,慢吞吞个他将炊饼掰碎烤热,一片片的吃进肚中。
    早饭后有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这半个时辰倒是可以稍微的走动走动,范围也仅限于号舍之间的过道,说话也只能低低的说话,苏锦想起了隔壁号舍的那位仁兄,看起来他是个老手,便想过去跟他说说话,转过去一看,那位仁兄号舍门紧闭,躲在里边连面也不露。
    苏锦只得讪讪的回转过来,坐在第一层的木板上呆呆的出神,心中盘算着王安石他们不知道考的如何。
    没容他多想,巳时正,铜锣再起;还是那老一套的说辞,不准这个不准那个,最后试题信封分发下来,号舍继续锁上,这一回要到午后未时正才能开门了。
    第二场考的是帖经墨义,这一项对学子们来说其实最容易,试帖经便是考题为以往所习经书子集内容,择一句或数句掩其两端,中间开唯一行,裁纸为帖。遮蔽住原文几个关键字,遮住的字数从三字到六七字不等,要求应试者在帖纸上将原文补充完整即可。
    试墨义便是取经书正文大义十道或二十道,要求应试者言明文义,注解疑难。
    这两项都是死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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