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在民间也颇有市场,朝廷也默许他的见解,只是无力整治;这种题目一出来,两千多举子恐怕一大半要想到在冗官上做文章,自己再写就好像是再嚼甘蔗渣滓,除非自己能嚼出鸡腿味儿来,否则定然难以入考官法眼。
    第三天的一上午,苏锦都没有动笔,只是在低矮闷热的号舍中不断的踱步思索;中午吃了两小块酥饼,喝了一杯新茶,苏锦直接便将床铺搭起来躺倒睡下了。
    第三场考试下午酉时正收卷散场,苏锦这一觉居然睡到了申时末,耳听得前后左右号舍中稀里哗啦的全是响动,苏锦知道这是大家都已经写完策论在收拾考蓝准备一个时辰之后散场了。
    苏锦洗了把脸,焚起一片玫瑰香片,拽了两团棉絮塞进耳朵眼里堵住外边的嘈杂之声,端坐在考案前提笔写下题目《官吏权衡论》
    “夫以官听吏,疲懦之名,人情之所避也,然而不免焉,何也?国家以法为本,以例为要。其官虽贵也,其人虽贤也,然而非法无决也,非例无行也。……知其一不知其二,不若吏之悉也,故不得不举而归之吏。……今朝下一敕,夕改一令,殆不胜纪录。再加上法外有例;又率尔颁行,既昧经常,即时更改,烦而无信……故官不知法例,而吏知法例,官不得不依重于吏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