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来。
苏锦也哈哈大笑,拱手道:“玩笑玩笑,鲁员外一片热心,在下心领了,要说要求嘛,到手还请鲁员外给我送喜报去,您一去,便是好消息到了。”
鲁随远高挑大指道:“霸气,还是苏解元快人快语,你看看这些举子们,个个惊慌失措眉头紧锁如丧考妣一般,唯有苏解元神色自若显然是胸有成竹,两厢比较,谁是栋梁之才,根本都不用考了,看都看得出来了。”
苏锦哈哈笑道:“您这话我可当不起,在下要进场了,等考完之后咱们在找机会喝酒去。”
说罢举步要走,鲁随远赶忙拉住道:“别忙啊,本人受人所托有几句话要告诉你。”
苏锦道:“谁啊,带个话都劳动鲁员外了。”
鲁随远笑道:“没办法,恩师吩咐岂敢不尊,是应天书院的戚翁得知我把守第一道门禁,所以要我跟你说一句话。”
苏锦一愣道:“戚山长?”
鲁随远点头道:“您可能不知道,我也是应天书院的学子,不过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戚山长命我提醒苏解元一句,今次省试须得尽心竭力,书院能否晋级国子监,便看苏解元的了。”
苏锦愕然道:“这个戚山长,这时候跟我说这话不是让我更加紧张么?”
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