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哑然失笑,叹道:“也不尽然,世事之奇有时令人匪夷所思,想真正做事的反倒不好混,敷衍了事的却混的风生水起,你说岂不奇怪?”
苏锦呵呵两声,不予点破,他当然明白范仲淹的意思,夏竦庞籍便是在西北发家,败仗打了一箩筐,也不影响人家升官发财,直入枢;听范仲淹语气隐含苦涩激愤之气,苏锦也深深的为范仲淹感到难过,有些人不是不懂升官之道,他们其实比谁都懂,但是要他们那么去做却是在要他们的命,因为有一关他们过不去,那便是自己的良心。
趁着范仲淹高兴,苏锦赶紧提出要将缴获的战马收为己有,并大为诉苦道:“范公,此战我折损了近五百士兵,牲口也几乎全部完了,在开往鹰嘴崖之前我便留下两百士兵和绝大部分物资堆积在山口之外,这些骡马都是拉着空车赶往鹰嘴崖,上覆油毡用来掩人耳目的,这些粮食物资还要运抵目的地,现在牲口死光了,大车也毁了不少,我这些物资可如何运过来?我想请范公将缴获的八百匹战马给下官运送物资,不知范公意下如何。”
范仲淹着苏锦笑道:“苏大人,有人说你喜欢捞便宜,老夫还不信,来苏大人是要跟老夫分赃来了。”
苏锦脸色一红道:“事实如此,要不这样,下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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