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我,两位调侃我苏锦在先,我只不过是现学现卖罢了。”
范仲淹哈哈大笑道:“我等何时调侃你了?”
苏锦道:“两位大人既然来到渭州跟我言及此事,焉能没有解救之计,却来问我怎么办,这不是调侃在下是什么?”
范仲淹道:“你倒是打得好算盘,老夫和韩帅来此难道便是有了退敌之计么?别做梦了。”
苏锦愕然道:“难道两位大人不派兵来协助我守城么?”
范仲淹道:“这一切都是猜测,抓获尖细虽然打听你的任职之处,透露了西贼的进军企图,但西贼狡猾奸诈,焉知不是调虎离山之计?若我将鄜延路和环庆路大军开到渭州来,西贼忽然进攻延州和庆州一线那该如何?西贼骑兵迅捷灵活,完全可以佯作攻渭州,我大军开到渭州他们若掉头往东,两天内便可兵临庆州城下,到那时我步兵回救须得四五日,赶回去庆州也丢了。”
苏锦丝毫没觉得范仲淹在开玩笑,实际上战场之上千变万化,两军对垒为了取胜会费尽心机,苏锦可是读过三国的人,那上面的各种计谋让人防不胜防,毫无疑问,古人的智商丝毫不逊后世之人,特别是在军事上。
“韩帅倒是可以援助你,不过秦凤路人马不过四万余,而且也不可能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