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姑母和我担了这么大的风险救你,你要是疼死了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苏锦翻着白眼道:“还不是伤口所在之处不宜见人,怕腌臜了小姐么?”
    “你们宋人就是这般的扭捏作态,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你自己敷药,我不看你便是,姑奶奶可告诉你,你可别死,你要是死了可是连累我们野利部落几万人性命不保,不许你死。”
    苏锦苦笑不已,在这个刁蛮之女面前,自己连死的自由都没了,真是天下奇闻,不过自己也知道,在这个年代,医药水平低下,伤口一旦感染极有可能形成坏死,酿成败血症什么的,那可真的玩玩了,既然人家都说不在乎,那自己还在乎什么?
    “如此,在下无礼了。”苏锦呼啦一下将长裤褪到腿弯,露出白生生的两条长腿,野利端云说的豪气干云,但其实她连男子的手都没拉过,见苏锦突然褪了裤子,吓得惊叫一声赶紧扭头。
    车外一名质子军都头听到惊叫声赶紧隔窗相问:“野利小姐,出了什么事?”
    野利端云赶紧定神回答:“车子颠了一下,不妨事。”
    那都头喝道:“那车夫,遇到沟坎须得慢行,车内可不是我等行军打仗的士兵,岂能经受大的颠簸。”
    外边平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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