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苏锦也考虑好了,反正是相互利用,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被别人一脚踢开倒也是无可厚非之事,苏锦也想好了,要在几年时间里在泾原路寻找一大片地方种植牧草,将交易所得的马匹选择良种作为种马,建立一个西北的养马场,那样的话,便可源源不断的供应马匹,不必看西夏人的眼色行事了。
    野利部落的牧场便在洪州南边这一片大草原上,既不属于洪州所辖,也不属于南边的凉州节制,就像是个独立的小王国,由此也可知道,野利部落的势力曾经是多么的尊崇,只可惜战争和算计让野利部落元气大伤,偌大的草原上,散落的村寨和帐篷稀稀落落,牛羊马匹无人放牧,牧草疯长,直到人膝盖之处。
    沿途没到一处村寨或者是帐幕聚集之地,面黄肌瘦的老人和妇女孩儿便相携着出来相迎,幸存野利部落的男子们流着眼泪被拥进村寨去,大部分妇孺迎来的是一捧骨灰和亲人的遗物,一路行来,一路的眼泪都流成了河。
    野利端云的眼睛红肿着,没过一个破败的村寨,她便要流泪哭泣,她见不得自己的部众们的悲伤,每一个失去亲人的家庭的痛苦她都能感同身受,因为她自己便刚刚失去了野利家族的两座大山,野利遇乞和野利旺荣的死就像是滚滚惊雷在草原席卷而过,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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