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笑道:“一回到家里,我就想当个小孩儿,临产之期大概是几号?”
柔娘接口道:“十月怀胎,你自己都不知道么?你和晏姐姐什么时候种下的种子,什么时候收获,这还问人,还当爹呢。”
众女笑作一团,苏锦坐在边上的凳子上,斜眼看着柔娘道:“照你这么说,咱们两个在庐州便种下了种子,而且一天种一次,怎么还没收成?”
柔娘面红耳赤啐道:“不许说,羞死人了。”
晏碧云白了苏锦一眼道:“她们几个若不是见你没大婚,怕生出孩儿来惹人闲话,事后都清洗掉了,不然你孩儿一大堆呢;现在好了,你回来正好将她们的事儿给办了,今后便可随便播种,随便收获了。”
苏锦目瞪口呆道:“我走了才几个月,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变成口无遮拦之人了,晏姐姐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呢,怎么也能说出这种话来,真是稀奇了。”
浣娘冷不丁冒出一句道:“近墨者黑!”
晏碧云笑道:“回答的好,都是夫君的错。”
苏锦翻着白眼咬牙切齿道:“失败,夫纲不正,柔娘浣娘小娴儿,准备大号的浴桶,盛满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