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皇上怎可有此想法?西贼什么脾性您还不清楚?如今他是无力再战才会议和,岂能因此便视为天下太平?皇上切不可做此想。”
赵祯眉头拧成疙瘩,没有作声,倒是杜衍站出来道:“范副使说话注意分寸,你这是在斥责皇上么?退兵是诚意的表现,既然议和无诚意的话议和作甚?”
韩琦上前道:“杜枢密,下官说句您不爱听的话,您太不了解西贼了,西贼出尔反尔又非这一次,昔年太祖太宗以及先皇对他们如何?他们还不是照样判宋自立么?岂能信狡狐之言?”
杜衍脸色难看道:“此乃就此事论此事而已,你又翻出成年老账本来算,照你这么说,我也可以说你韩琦说话不可信,因为若往上追溯,你韩琦祖上就没出过出尔反尔的小人?”
韩琦气的脸色铁青道:“你……杜枢密焉能妄谈他人祖上,即便你是我上官,也容不得你如此说话。”
夏竦出来打圆场道:“两位大人莫争,杜枢密只是打个比方罢了,既然此条有争议,便暂且搁下,又何必如此红脸粗脖子?”
范仲淹摇头道:“不是搁下的问题,而是熬删掉退兵之议,我大宋有诚意,但也不能无防人之心,非但我们不能撤兵五十里,相反,即便双方和平共处,边界上更要多建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