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其他的也不用你做,只消告诉我他的名姓,听听他话语中的破绽之处便是。”
    莺儿道:“那也不必问了,这金大官人喜欢奴家,自打在此结识之后每次来园子里必要奴家伺候,还说要替奴家赎身呢;奴家也曾问过他是何方人士,作什么营生,他说他是外州来京城做生意的,还说他家里有钱的很,过几天便要离开京城回外地去。”
    苏锦道:“哦?他要走?既是做生意为何却又要走?”
    莺儿道:“这个奴家便不知道了,奴家可不信他,这么个粗鄙的东西怎么像是个能委以终身之人,您是没见他的色鬼样儿,每次来都叫三四个姐妹陪着,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个良人。我瞧他根本就不是个什么有钱的生意人,倒是像一夜暴富的赌徒一般,怀里揣着几锭银子便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苏锦笑道:“你回去说个故事给他听,看看他什么反应。”
    莺儿道:“什么故事?”
    苏锦低声在莺儿耳边说了几句话,莺儿变色道:“差爷是说这金哥儿便是那个出卖主人的坏痞子?”
    苏锦道:“我等正是怀疑他这一点,你去故意拿这事说话,看看他什么反应。”
    莺儿道:“那他要是发怒怎么办?那蠢人一身的蛮力,打杀了奴家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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