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莺儿啐道:“言不对心,这几个姐妹都是木头人?一来就恨不得把满园子的姐妹都玩个遍,还腆脸说喜欢我一个人。”
金哥儿嬉笑道:“当然是喜欢你一个人,你问问她们,我何曾说过要给她们赎身?这话我可只对你一人说过。”
其他女子一起娇嗔不依,怪罪金大官人偏心。
莺儿笑道:“算你有良心,不过奴家也不喜欢上来便煞风景不解风情之人,女子喜欢慢慢来,你想替我赎身,要我一辈子跟着你,还需要学学如何讨我欢心呢。”
金哥儿低声笑道:“不是说‘要想女子乐,棒子往里戳’么,怎地有错么?”
众女子一阵叫骂,莺儿啐道:“戳你的大头鬼,奴家今日便教教你,来来来,先坐下来喝点酒吃点点心,咱们行个酒令玩玩如何?”
金哥儿道:“行什么酒令,麻烦的紧,我可不会。”
莺儿道:“你不是说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又走南闯北的做生意么?怎地酒令都不会?你就是不诚心的陪咱们玩耍。”
金哥儿摆手道:“好好好,便依你,不过我家乡的酒令跟这里可能不同,你可先说的明白些。”
莺儿道:“那又有什么不同,咱们玩最简单的击鼓传花,鼓声一落,花在谁手中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