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在眼前,如今这个范仲淹居然大谈什么即便有朋党也无妨的言论,岂不荒唐之极?”
苏锦忙起身道:“皇上息怒,这些都不足以证明范大人韩大人等人确实是在结党,皇上切不可因一面之辞便信了,还需要查探清楚才是,也许……也许是因为新政之事,遭人攀诬也未可知。”
赵祯冷眼看着苏锦道:“你倒像是为他们辩白一样,莫非你也在其中?”
苏锦正色道:“皇上,臣只是建议皇上明察而已,皇上既问,臣不能不答,答了却又见疑,那臣还有什么好说的?臣只是不希望朝中再起波澜罢了,臣即日回西北,朝中之事皇上自断即可,在此事上,臣决定再不发一言。”
赵祯看着面红耳赤的苏锦,忽然笑了,温言道:“你还是那么大胆,朕就说你两句,你倒是将朕驳斥的哑口无言;你实不知此事在朕心头形成的困扰,朕虽非有为之君,但亦不想当昏君,朕不想看到在朕的眼皮底下有人结党为祸,一旦社稷动荡,朕如何对得起祖宗的江山,如何对得起我大宋百姓?”
苏锦吁了口气道:“皇上的心思臣懂,但此事臣帮不了您,臣唯一能给的建议是查清楚再说,其他的臣不便多言。”
赵祯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沉思,苏锦不愿久留,起身告辞出宫,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