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拱手道:“臣明白了,臣没有可说的了。”
赵祯点点头,指着一名官员道:“钱铭逸,你说说看法,范仲淹韩琦等私结朋党之事乃是你和王拱辰最先上奏的,在此事上朕很想听听你的看法。”
钱铭逸快步上前奏道:“启奏皇上,臣以为此事已无需再议,以前韩范等人有功,但皇上早已给予赏赐,否则又怎能深得皇上信任入主中枢?此刻那前事说事,臣觉得甚是荒唐;朋党来历朝大忌,凡有朋党比伴随阴谋诡计,从韩范等人进京任职之后的种种表现来看,先是纠结御史台四谏官弹劾朝中数位大员,后又不问青红皂白罢黜革职了一大群朝廷官员,弄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甚至发生了官员自缢于街头,甚至铤而走险诬陷朝廷命官之事;按理说似乎怪不到韩范等人头上,但仔细一想这正是他们排除异己的结果。”
群臣有些骚动,苏锦嘴角挂着冷笑缓缓瞟向杜衍,看来这家伙是不想好了,昨晚来说的好好的,说要通知同好官员网开一面不在大殿上对范韩等人进行抨击,现在看来这是在糊弄自己了。
杜衍郁闷的要命,他倒是想让王拱辰钱铭逸他们改口,但实在是没有好的理由,难道告诉他们说,自己和夏竦设计陷害富弼的证据被苏锦攥着?思来想去,杜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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